佩特 嗨,我叫佩特,今年54岁,住在澳大利亚,得帕金森病已经18个年头了。我曾经是一名工程师和计算机辅助设计绘图员,于2000年2月不情愿地退休回家。 我始终认为我的帕金森病是由于一次足球外伤引起并促发的,当时我36岁。受伤几个星期以后,便出现了帕金森病的症状,我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病。几个月以后,由于肌肉疼痛,跑步时右腿抽筋,我不得不放弃了体育运动。 在以后的一年到一年半之间我多次找医生、专家看病,并请教了肌肉专家。到了后来我只能拖着右腿走路时,他们建议我看神经科医生。这时我的右臂也开始抖动。 我被确诊为帕金森病。三个月之后,该诊断又被另一位神经科医生确认。 1986年39岁那一年,我开始服美多芭和parlodel。我停用了后者,因为它使我噩梦不断。后来的5年中,我试过各种药物搭配,用来控制震颤及其它症状。 1992年7月,我的公司破产;10月,妻子突然死于癌症;93年,我家附近的银行清结了公司的债务。 我有四个7至16岁的孩子需要抚养。我感到了难以承受的抑郁。是孩子们使我能够在这段时间里坚持下来。我们移居到亲戚家附近,使他们能够帮我照顾孩子。 93、94年,我参加了协良行药物实验项目。协良行延长了“开”的时间,控制住我的抖动、肌肉疼痛和痉挛。 94年10月,我再次就业,96年再婚。这次婚姻维持了4年,我估计与我的帕金森病有关。98、99年我住了四次医院。冰冻现象和抖动严重,药物已经不起任何作用。医生向我推荐了大脑起博器(DBS)手术。我感激地接受了。手术 是在99年 11月进行的,幸好我事先不知道手术的艰难。坦率地说,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感觉很好,假如让我再做一次的话,我会毫不犹豫的。 手术过后,刺激器的调整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。开始我用的药物和以前一样,息宁、协良行、金刚烷胺。最初,冰冻和“关”的持续时间几乎和手术前一样糟,我甚至怀疑过手术是否值得。然而,随着刺激器的不断调整,冰冻和“关”的时间越来越少。但是运动障碍变得严重了,也就是说,行走、说话、弯曲更加困难。 在做最后一次调整时,控制我右侧身体的刺激器从1.8调整到了2.9,这之后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。我现在服用多芭胺控释片和协良行,每周外出三次,直到晚上10点才回家,极少出现“关”和冰冻现象。我还做一些钟点工。虽然走路和说话仍有一些问题,有时会摔倒,但我的感觉真的非常好――要知道,我患帕金森病已经整整18年了! 我对下一次调整充满了信心:它必将更进一步地改善或减少我的症状。 译自“我的帕金森病”之生命的故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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