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2月6日我和爱人乘座D52次列车返回长春家中,这次去北京看病历时近五个月的时间。
2014年7月24日姐姐,姐夫特意从上海开车回京为得就是给我看病。
首先遇到挂号难前两天用电话预约;结果没有成功8月4日干脆直接挂门诊,一位副主任医师给预约8月8日特需门诊。
首先遇到了脑神经外科主任张建国教授,他详细得了解了病情,他在全国脑外科可是响当当的人物。在哈尔滨医大一院首先推荐的就是;北京天坛医院张建国教授,可以说全国第一把刀声名显赫。张教授疗解了病情并作了相关检查,并说你的帕金森症状并不明显,我给你加个号去神经内科找冯涛教授给会个诊让他给你作一个评估。
神经内科冯涛主任详细的询问了病情,我也介绍了情况;1984年夏季我就感觉双手的动作迟缓,下肢双腿有时抬不起来脱行,四肢活动不灵活。
冯涛教授也是全国知明神经内科专家教授,博士生导师,在治疗神经内科疾病有着很深的造诣。
1990年6月在哈医大一院专家赵教授确诊;帕金森病也称之谓震颤麻癖。并且给我开了一种药盐酸苯海索,也就是安坦。说这药你需要终生服用。那时候每天服一片便能控制住病情,至今已经有30年的时间。
1996年8月曾经到北京301医院看过,军医对帕金森病诊断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。军医说你如果能保持现在这种程度还算好了呢,根据你年龄的增长肯定会越来越严重,军医给开了金刚烷胺药和安坦合用。
这期间服用过息宁,左旋多芭等。2002年开始服用美多芭。用量是每天三次每次四分之一片,当服到一片时就会出现不自主运动,身体扭动。现在才知道这叫异动。每天早上6点吃金刚烷胺,安坦各一片。饭后吃美多芭四分之一片加上安坦一片。睡觉前服安坦一片。这时的症状是小碎步,起步困难,身体向前倾,迅速向前冲去,停不住,也无法转弯,有时会跌倒。
身体僵直,胳博,大腿像木头棒子一样,脸部肌肉僵硬,没有表情像面具一样,并且伴随着抑郁的心情。
1997年我已无法正常工作只好病修在家,2003年在我五十岁时无奈提前病退,百分之六十开支。同时也给家庭带来不小的经济压力。
自从有病以来也没经过专业医师规范指导用药,现在看起来在这方面是吃了大亏的。
无情的帕金森疾病折磨着我,在我心里产生了某种于社会隔绝的想法,怕见人,怕见熟人,每次外出都会戴上宽大的墨镜,挡住周围人的目光,好像做了什莫见不得人的事,像个贼一样。
同时帕金森疾病给近亲属代来巨大的灾难,面对着
这样的病人吃喝不误,生活不能自理,需要有人一刻不离的照料,连平常人起码的事情也作不了,让人对
生活充满了绝望。
从2004年我便座上了轮椅,衣食住行都要靠爱人照料,她这些年为我付出了艰苦的努力和巨大的牺牲,
我愧对她呀!
在这里我发自内心的说一句;亲爱的;谢谢你。
感谢这些年你对我和家庭的付出,等我病好了我会加倍努力付出,已弥补这些年来对你的亏欠。
就这样2014年8月8日我住进了;北京医科大学天坛医院神经内科病房,开始对帕金森病进行评估。